受粉楼苏

楼诚黑道AU 为兄为龙(二)

哎呀呀!文风还是这么可爱

花如森:

开场小广告,还剩十来本,卖完收摊,监禁同人本购买 点我


这篇文章的设定,以我自己的为准,请不要套伪装者里的人物关系哦,这是同人哦同人,还有天天叫我更,你们也不点赞也不留言,更什么更,哪有动力更啊。


上一集,我们说到了脱裤子就干(并不)这一集到底还干不干了?请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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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哭了一路。


进门前用手背好一顿擦脸才踏上小阁楼,年久失修的楼梯吱嘎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要倾塌。他吸了一口气,抬手敲门。门开了,扫把也从打开的门缝伸了出来,照着他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抽打。


“几点了几点了!又去哪里疯了!你这个不成器的玩意!”女人骂着,从门里窜了出来。


“娘!娘我错了……”阿诚转头想跑,可只能硬着头皮去抓扫把,他知道跑了也没地方睡,幸好他现在长得比女人还高了,抓住扫把女人一时也拽不过他。


女人是阿诚的养母,叫桂娘,年轻时是做妓女的,现在年老色衰接的到客就接,接不到就靠拉皮条为生,她自己生了个女儿,因为有淋病,是个傻女,七八岁还不会说话,现在也只会冲人笑。桂娘觉得自己命苦,其他妓女姐妹生了个不知道爸爸是谁的男孩不想养,她就要了过来当了养子,也好将来有人给自己养老送终,所以阿诚没有姓,周围人就阿诚阿诚的叫着。


阿诚看桂娘打累了,把抢下来的拖把藏到门口,钻进里屋。贵娘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还没有接到客人,似乎气还没有消,还在门口骂骂咧咧。阿诚浑身疼,又受了惊吓,钻进被窝里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情又呜呜的咬着被子哭了起来,哭了一会从下铺伸出一只手,塞给他一个地瓜。


“吃!吃!”他的傻姐姐又呵呵呵的笑着。


阿诚抓起地瓜,一边哭一边往嘴里塞。


 


 


 


 


天亮了,明楼蹑手蹑脚的示意小弟们开门。


他们刚吃了早饭,正三三两两聚在院子里无所事事,他的老爹前任会长再世的时候要求所有堂会的兄弟都要早上来家里打过招呼再“开工”,有些早会的性质,所以他有记忆以来,早上家里总是塞满了穿着西服或者马褂满脸疤痕的男人,过年家里包饺子总要倒出三间下人的房摆包好的饺子,吃过一波又来一波。


现在大姐当家,毕竟是没结婚的女人,一大早也没兴趣看那么多臭老爷们,就改成一周汇报一次了,只是家里常驻二三十号兄弟看家护院。


“大少爷!”整齐划一,声音洪亮。


“嘘!”明楼抬起一根手指头。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闭嘴开门,他要补觉。


进了客厅,晨光正好。


“明楼!你昨晚去哪儿了?”明楼抖了一下,他特别怕这温和的女声,好像听到了猫抓上钢板一样,瞬间就全身汗毛直竖。


说话的是明家大姐,十七岁就执掌明家的女中豪杰—明镜。她穿了一身紫底绣凤的旗袍,正在桌边翻着报纸,身边的女侍不时往她杯子里加着咖啡。


“视察……工作……”明楼站住了,回道。


“我说过不准在外面过夜吧?”明镜没抬头,不怒而威,声音稳稳的。


“大姐……昨天跟七叔打麻将输钱了?”明楼皮笑肉不笑的转移话题。


“你都快把家底都给七叔了,我哪里敢输?手气不错,帮你赢回半箱钱。”明镜把报纸放下,抬眉微微一笑。


这是警报解除啊!明楼马上换上一副笑脸,桌上花瓶里插着早上刚从园子里摘下的带了露珠的玫瑰花,他顺手捞了一只,在明镜旁边坐下,递上花笑道:“大姐今天这身紫衣真是极好看的,我在国外可从来没见过大姐这般美丽的女人。”


“臭小子,你上个礼拜已经说过这句话了。”


明楼把花放下,笑眯眯:“应该说每一周的大姐都是如此美丽。”


“恩,你在嘴甜和不要脸之间,度把握的还不错。”明镜喝了一口咖啡。


“大姐说的极是。”明楼点头表示赞许。


“都收回来了吗?”明镜问。


“收回来了。”


“几家?”


“三家。”


听到这里明镜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刹时又换上一副严肃语气:“我不是说过不准在外面过夜嘛。”


怎么又绕回来了,明楼想扶额。


“七叔那个老狐狸你以后离远点,安排些不三不四的人,你也真是生冷不忌,也不怕得病,多危险啊。”明镜语重心长的拍着他的膝盖道。


明楼想着自己连个来历不明的人都上了,也真是生冷不忌,又想起那朝着下身重重的一脚,点头同意道:“恩,危险,真他妈的危险。”


“你还知道危险就好。”姐姐看到他似乎是醒悟了,表示很欣慰。“快吃早饭吧,饭菜都凉了。”


明楼拿起筷子,夹起一只水晶虾饺问:“明台呢?”


“明台睡觉呢,你一会可不准上楼吵到他。”


明楼不干了:“干嘛啊,我一会要上去睡觉呢,就他是亲生的,我是抱养的啊。”


“你看看你,怎么一点也没有大哥的样子,还跟个孩子抢宠啊。”


明楼把虾饺塞进嘴里:“我还一会就敲锣打鼓的上楼去,看他醒不醒,明台都多大了,你还把他当孩子。”


“好,说道你这个敲锣打鼓,你倒是什么时候给我敲锣打鼓娶个媳妇回来啊。”明镜往他盘子里又拣了一只虾饺。


“我在楼下睡,我绝对不上去吵明台。”明楼赶紧低下头喝粥。


明镜抬起手使劲捅了他一下:“少给我打哈哈,我告诉你明楼,你爱喜欢鸡鸭还是猪狗我都不管,娶回家的必须是能生孩子的,要不我们明家的血脉可都要断了。”


“我不喜欢鸡鸭猪狗……不是还有明台吗?”明楼瘪嘴。


知姐莫若弟,自家弟弟那点小花花肠子明镜再了解不过了:“哦,这时候想起明台了,可你毕竟是长子。我刚才的话说的不清楚吗?你爱喜欢什么就喜欢什么,随你去,在家里这个必须是女人,听懂了没?”


明楼没回话,明镜又捅了他一下,他才勉强点了下脑袋。


“今晚在百乐门有个舞会,你睡醒了让骑云开车带你过去,很多世家小姐会过去,你去挑个喜欢的。”


“我哪个也不喜欢。”


“不喜欢也必须硬喜欢一个!!听到没!!”明镜吼道。


明楼捂住一边快被吼聋的耳朵提高了音量:“好好好,我去看看哪个能让我硬!我努力喜欢一个!我努力好嘛!”


 


 


 



 


夜里的百乐门,华灯起,乐声响,歌舞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


今天是专供上流社会社交的包场舞会,来的先生小姐个个身份显贵,锦绣华服。


即使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也要有个焦点,今天这焦点便是汪芙蕖的小女儿汪曼春。


汪老先生在政府中身居要职,又是前途无量的汪少主席的嫡系亲属,而且小女儿长得艳若桃李人比花娇,列席的未婚绅士们简直跟蜜蜂见了鲜花似的绕着她打转。


汪小姐客气的寒暄着,端着酒挤出人群,她问随侍的女伴:“听说明家大少爷也来了,哪个是啊?“


“小姐也找明少爷吗?听说明少爷刚从国外回来,都说长得一表人才,他不喜欢来舞会,也没几个人见过,不知道今个来了没?而且明家的人呀……”


“怎么?……”


“能打架呗……都跟那书里写的似得刀枪不入神勇威武那种……”女伴掩着嘴笑了。


“净胡说……还有,我可没有找他……”汪小姐左右张望道。


“小姐,你看那个好看吗?……”


汪曼春抬头。顺着女伴的视线看过去,人群中果然有个青年面如冠玉,风度翩翩,正端着酒跟几个世家公子谈笑风生。是明家公子吗?


“几位先生在聊什么呢?曼春在外面看着都觉得好有趣。”汪曼春走了过去,正好几个人中有自己认识的人。


来人见了汪曼春便倒出一块地方,笑道:“汪小姐好。”


她挨一个抬了抬酒杯点了下头:“叫曼春就好。”转了一圈目光停在玉树临风的青年脸上,她倒是很期盼见到传说中的明家大少爷:“这位是?”


“啊,这位青年才俊汪小姐可一定要认识,这是我们上海警察局的新局长啊。”


青年抬起杯子,笑道。


“幸会小姐,在下方孟韦。”


 


 


 


 


 


 


 


明楼扯了两下领结没扯动,他一直生活在都是糟老爷们的坏境里,对这种禁锢身体的繁文缛节衣饰最是讨厌。


“还有多远啊?”明楼有些不耐烦的摇下车窗。


“老爷以前经常带您去百乐门的,少爷都不记得啦。”


“那才几岁啊,就记得好几个女人抱着我不放手,那身上的味儿啊,那胸啊差点把我挤死,就那时候养成的看女人就烦。”明楼摆了摆手,只是他突然被巷子里什么吸引住了眼光。“停车!停车!”


“怎么了少爷。”郭骑云一头雾水的踩下了刹车。


明楼竟然拉开门跳了下去。


“少爷!你干什么去啊!”


“你绕着百乐门开两圈就回家,就说我去跳舞了,记住没。”明楼没回头,抬起手挥了两下。


“那什么意思啊……少爷你不去了?……您去干什么啊?”郭骑云喊道,怎么也叫不回人。


“当然是去玩比百乐门好玩的东西了呗。”明楼笑着自言自语道,走进巷子里。


阿诚以为巷子躺着的老男人都醉成一团了,拿了钱也发现不了。谁知他刚把手伸进去,就被烂醉如泥的男人抓住了,男人骂骂咧咧的想打他,可他死命抓着钱袋不撒手。


阿诚闭上眼睛,认命的想:打死了也得抽两张票子出来。抽出来就跑。


只是想象中的巴掌一直没有如期而至,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男人一脚踹上老男人的脸,呵斥道:“给老子滚蛋!浑身臭死了!”


老男人不干了,起身就扑了过去,结果又被男人一脚踹回地上:“刚才爸爸说话你没听懂吗?给老子滚!!”


这下老男人似乎被踹醒了,看了看似乎不是对手,顶着脸上的大鞋印子抓起自己的钱袋就跑了。


阿诚看到男人蹲下身来,望着自己,笑道。


“小美人,又见面了,原来你是小偷啊。”


阿诚一瞬间睁大了眼睛,是那天晚上那个男人!他简直像看到了豺狼虎豹,往后退了几下站起身来撒腿就跑。


“干嘛跑那么快?”明楼抓了抓头发,追了过去。


阿诚被逼到小胡同里,实在没有地方可以退了,他尝试着踮起脚尖往墙壁上爬去,被男人一把拉了下来。


男人把他顶在墙壁上,伸出腿插进他的两条腿之间,抓住细腰,竟然把人一把抱了起来。阿诚被夹在墙壁和男人之间,脚没法挨地,为了让自己不倒下只能双腿环着男人的腰。


“小骚货,你上次踢我干嘛?”男人倒出一只手掐起了手下有弹性的小屁股。


“你!你耍流氓!”阿诚又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明楼看着他蒙着雾气的一对小鹿眼觉得很想咬他一口,这个小孩就是一副随时都要被别人欺负哭的表情,像某种可怜的小动物。


“我上次还没耍够呢,我今天要继续耍。”明楼笑了,一只手顺着裤腰插进他裤子里,凑过去想咬小孩的嘴唇。


阿诚歪着头不让他亲,使劲推着身前的铁塔一样的男人:“滚开,滚……”


“那哥哥给你钱好不好。”一看就是附近穷人家的小孩,虽然这么做不太好,可谁叫他半夜跑到自己房间招惹自己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明楼想到这里,从兜里掏出几张大票塞进小孩的裤子里。


小孩拍打他的手,钱掉到了地上。


“不要钱?不要钱可脱裤子直接干了啊。”明楼笑了,就是这个小孩推拒的样子特别勾人,老像自己在强奸,虽然自己确实是在强奸,可就是很可爱。


“去死吧!”


“砰”明楼觉得头有点疼,他松了手摸了摸后脑,小孩趁机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明楼看他手里举着个垃圾桶盖。


他明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摸了摸后脑倒是没破皮,可马上鼓了个大包啊,委屈的骂道:“你干嘛用那个打我!脏不脏啊!”


阿诚冲他吐了吐舌头,扔下垃圾桶盖跑了,跑了几米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跑了回来瞅了明楼几眼,捡起地上的钱又速度跑走了。


“哎呀,好疼。”明楼实在懒得追了,他揉着自己头上的大包,从出生以来,作为沪上黑社会为龙会的合法继承人,人生中第一次被同一个人揍了两次。


 


 


 


 


 


“我说话你听到没?你老揉你那个破脑袋干什么。”明镜照着明楼的脑袋重重推了一把。


“哎呀干嘛啊!我头疼!”明楼不耐烦道。


“你昨天晚上又上哪去了。”明镜皱着眉头问道。


明楼马上抬头看郭骑云,冲着他一个大写的口型“你个死叛徒”,郭骑云马上退后了几步,缩进小弟堆里。


明楼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去挨打了。


“去新收回来的赌场视察工作了。”


“视察,视察……那么多分会的兄弟还用老板自己去视察?你要不要去发牌啊!”明镜骂道。


“我是想去发牌的,我手气很好的。”明楼嘟囔道。


“那很好,这次你果然摸了手好牌,你要是给我打坏了,我就打烂你的脑袋听到没!”黑社会大当家的大姐当然不是吃素了,明镜掏出一张请帖“汪芙蕖的女儿邀请你去参加茶会呢。”


“我不喝茶。”明楼哭丧着脸。


“不喝茶没关系,给我喝尿!我是让你去喝茶的吗? 汪芙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我们现在急需政府内部的关系,攀上这门关系我们明家可就了不得了。”


“好好好,喝茶喝茶,我去喝茶。时间地点。”看大姐个卖弟求荣的样子,哼。


“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我告诉你明楼,这次再跑,回来给我用祖传尿壶喝尿听到没!”


“喝喝喝。”明楼不耐烦的敷衍道。


 


 


 


 


 


阿诚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钱,他左看右看都不安全,他抽出一张塞进鞋底里,又抽出一张放在枕头里,还剩下一张,坤哥说了,钱必须要生钱才有价值。


阿诚左思右想,做了好久心理斗争,决定拿这张去赌一把,说不定能生好几张小钱呢。


明楼百无聊赖的坐在圆桌边,对面是他们家的赌场,从窗口正好可以看到大门,他数着门口的人数,今天又可以大赚一笔了,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闪了进去,妈的,又是那个小兔崽子。


明楼不能抑制的站了起来,他看到小孩在靠窗边的赌桌坐了下来,掏出一张大票,妈的!那是我的钱!


明楼抬头看了看李秘书,这个李秘书管堂会里的财务,在看管自己方面并不算激进派,幸好今天死都不让郭骑云跟来。


一看明楼站了起来,李秘书马上警惕起来。


“大少爷,汪小姐一行都在楼下了,你要去哪啊?”


“我见美女紧张,我要去厕所。”


“大小姐说你哪里也不能去。”


明楼往窗外望了一眼,看到一群女人正在上楼,不耐烦道:“哪个是汪小姐?”


“最漂亮那个。”


“我看都长得一样啊。…………还有你回家去把我们家的祖传尿壶给我装上上好的龙井。”明楼说完,直接奔向楼梯。


“哎,大少爷!”几个小姐已经上楼,李秘书也不好追出去再骂明楼。


明楼看着上楼的女人们,最前面,最趾高气扬的,肯定是汪小姐了,她这种地位一定是要当人群的中心的。


他随手从桌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朵花,汪曼春正说着话经过,两个人一个错身,明楼突然把手里的玫瑰花递了过去:“鲜花就该配美人。”


汪曼春愣了,倒是接了过去,明楼朝她笑了笑蹬蹬下楼了。


“刚才那是?”汪曼春回头道。


“那是我们家大少爷,明楼。”李秘书赶紧接话“少爷说马上回来……”


“他去干嘛了?”汪曼春闻着手里的玫瑰花笑了。


明楼对守在大门口自家兄弟比划道:“给我买些玫瑰回来。”


“大少爷,要多少?”


明楼指着汪曼春停在门口的车:“要装满那辆车的。”说完推开旋转门出去了。


 


 



 


他三步并两步的跑到自家赌场门口。


他想了想又退了几步,蹲下身,在墙角捞起一朵小野花。抬腿从敞开的窗子外跨了进去。


打手们看有人从窗子外跨进来了,正要上前动手,仔细一看是自家老板,赶紧毕恭毕敬的围了过来。


明楼小心翼翼的走到聚精会神盯着牌面的阿诚身后,把小野花别到他头上。


被人碰了一下,阿诚诧异的转过头。


竟然又看到豺狼虎豹君在冲他笑。


他哗的一把从头上撸下一朵小花,站了起来:“你要干嘛?”


“不干嘛,你接着玩。”明楼摊摊手。


阿诚似乎怒了:“这里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明楼点点头:“也是。”


“还有这条街是我们坤哥的地盘,你少装大尾巴狼,大白天的我不怕你!”手里还捏着小花,小孩一脸正色。


听说老板来了,赌场的负责人也赶了过来,这会儿正毕恭毕敬的立在明楼身后,明楼回过头问他:“坤哥是哪个?二叔的人吗?”


负责人一脸诧异的摇了摇头:“没听说过啊。”


“小心我们老大削你!”小孩继续威胁道。


“老大啊……”明楼重复道。他拍了拍手,场子里的黑衣男都聚了过来,整齐的列成两排。


明楼把阿诚按回椅子上,转了把椅子,阿诚的脸就超向了队列。


他在椅背上趴下身子,点了一下头,两排男人整齐划一的喊道:“大哥好!”


 


明楼在阿诚耳边吹了一口气,笑道。


“所以…………当大哥爽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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