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粉楼苏

为兄为龙(十三)

好变态,但是好好看啊!

花如森:

我宣布从此以后,赵启平必须在我的文里面扮演坏人,为毛其他兄弟演了十年备胎和小受,只有他自己一气啃了个够。我不要嘛我不要嘛,人家脚也崴了需要赵医生亲亲才能起来,赵医生:崴了截肢吧。


我的手也崴了,需要你们转赞评才能继续更文。怎么样,需要我剁手吗?


啊,不管了,啃胸的曲教授,和被人推到墙上硬啃的赵医生以后永远扮演文里的坏人,5555555。


明天会放本子二刷的链接,不用抢,这次时间长一点,没买得这次一定要买透了,下次就不要来找我啦。


这一章怎么写得我心脏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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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刚开始,他神志不是很清楚,觉得梦里总听到大姐在身边哭。后来清醒过来,第一句话就问,阿诚呢?


身边小弟说,还没有抓到,抓到了一定带到医院来,当着大哥的面爆头。


明楼没说同意不同意,阴着脸翻了个身,倔强的脸朝墙。


过几天又问,阿诚呢?


小弟说,很抱歉,还是没有抓到,抓到了一定带到医院来,当着大哥的面爆……


哎呀,爆头之前先让他回家给我煲个汤,他老做的那种,里面放猪手的,我馋了。


 可无论爆头还是煲汤,阿诚像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撒出去的人手竟都没有关于他的消息。


 后来明楼能坐起来了,他发现并不是做梦,只要大姐一来,一定要抓着他的手哭,哭得他心里很烦。少了几根手指而已,又不是少了脑袋。


 他便不让大姐来了,可没多久就换成汪曼春每天来哭上一段。


 我现在残废了,你不如嫁给方孟韦。说完汪曼春哭得更凶了,好像倒是明楼辜负她一片痴心一样。她哭道,与君生死不相离。


 这还有非嫁不可的,要嫁就嫁好了,明楼点了点头道:你自己去市政厅办嫁我的手续吧。


 汪曼春得令一样哭着走了。


 与君生死不相离?


 明楼转头问,阿诚呢?


 


 


 


 


 


阿诚睁开眼睛。


 最后记忆停留在自己被人堵在死胡同里,正要逃,那人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下子。


 阿诚想坐起身来,可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用铁链锁在床头上。


 床边坐着他此刻最不想见的人。


 阿诚用力挣着链子:“明大少爷,干嘛不一下子打死我,这是闹哪一出。”


 “你把我害的那么惨,怎么可能只打一下。”明楼摇了摇头笑道。


 “看在我伺候你那么久的份上,求你给我个痛快。”阿诚喊道。


 明楼慢慢走了过来,抬手。竟揉了揉阿诚的头发。


 “怎么,很疼吗?以前用垃圾桶盖狠狠打我的难道不是你?”


 阿诚一瞬间愣在原地,他设想过很多次与明楼重逢的画面,他如何暴怒,他如何绝情,他如何恨自己,他如何想要置自己于死地,正因为这些他逃了那么多年。他时常梦到他,梦到他用枪指着自己,那样的梦常常会让他夜半惊醒,他就逃得更远了,他一辈子也不想看到他对自己露出那样厌恶的眼神。


 可现在他竟是轻描淡写的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自己准备好的一切说辞竟是毫无用武之地,明楼就像根本不想知道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样。


 “你在说什么,我不记得了。”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像以前一样对一切忤逆自己的事情暴跳如雷,他应该说背叛兄弟的人必须卸掉一只胳膊,他应该像最后一次那样骂明诚我草你大爷。


 “你现在牌打得怎么样了,我记得你以前经常坐在我腿上学打牌。”


 “够了!你说这些陈年老谷子做什么!要杀要剐赶紧来啊!”阿诚吼了起来,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啊你啊,刚才还说不记得,现在又说是陈年老谷子。”明楼弯下腰,抬起手朝阿诚晃了晃。


 阿诚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半截手指,即使时隔多年,愈合处依旧狰狞难看。


 “这是你欠我的,你得还给我。”明楼抬起残缺不全的手摸上阿诚的颈子。


 “闭嘴!”阿诚努力向后挣着。


 明楼仍是用他冰冷残缺的手指抚着阿诚的脖子,那里有他的动脉,带着他身体的温度,这些年来,他总是梦到王天风把这里割开,血喷的到处都是。他便会惊醒,大口大口喘着气,竟是再也睡不着。


 “割开这里,我马上就可以还给你了。”阿诚仰着头道。


 明楼仍是着迷的抚着那里。


 “幸好我比他先找到你。”


 


 


 


 



 


大夫说明楼还要住院调理一段时间。


 身上和脸上的烧伤要全部愈合自然还需要时间。


 他无聊的在床上做俯卧撑,血便从绑着的绷带里渗出来,小弟来劝,他说我无聊做做运动,等着去毙了王天风。


 小弟说,王天风现在是伪政府的红人,已经跟着考察团去日本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明楼问,那天抓到的那几个王天风的人怎么说?


 他们承认炸弹是他们放的,说郭骑云和阿诚哥都是他们的人。


 他们想怎么做?


 他们说先让阿诚哥拉断引线盒里的红线,擦出的火星十分钟后会引爆车里的大炸弹,如果失败了,郭骑云会补上。


 红线?明楼听到这话竟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笑得小弟毛骨悚然。他笑着笑着,像不长记性一般问:阿诚呢?


 我们找不到他,王天风那边也在找他。


 为什么?


 他杀了王天风手下好多人。


 什么意思?


 是因为……是因为……大哥,有句话我不知道能不能讲。


 快讲。


 王天风让他的手下……让他的手下……把阿诚哥当女人……侮辱……


 你说什么?!明楼一把抓住小弟的衣领,似要把他提起来,他双眼血红,一字一顿道:去叫上所有兄弟跟我走,碰了他的人,今天必须死。


 小弟喘不上气,使劲扳着明楼的手:没有那样的人了,因为他们都已经死了。


 


 


 


 


 


“放手!”阿诚使劲后退着,几乎撞到了床板。


 “跟我回家吧,你在外面也疯够了吧。”阿诚一退,明楼的手便悬在半空,他只好不情愿的收了回去。


 “我有家。”阿诚倔强的扭过头,道:“你把我的老婆和儿子弄到哪里去了?”


 “儿子……”明楼听到这话似乎很兴奋,他竟抬手摸上阿诚的肚子,“我真想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滚开!我生不出来!”阿诚似乎被这句话激怒了,吼了起来“别胡说八道了,快把老婆和儿子还给我!”


 “老婆啊……你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吗?”明楼直视着阿诚的眼睛。


 “不用你管。”阿诚转开了视线。他喜欢不喜欢那个女人不是关键,只是她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他只是想要个家而已。


 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完整的家而已。


 “可那个女人是我派过去的。”


 “你放屁!”


 


 


 


 


 


明楼用了很多方法竟是怎么也找不到阿诚。


 他早知道他的阿诚聪明透顶,可太聪明真是件麻烦的事情。


 他的生活继续着,众人都说大少爷跑了一遭鬼门关似乎是长大了,他有条不紊的经营着事业,按部就班的追杀着仇人,稳重冷静的应付着妻子。


 可他总觉得心里少了一块。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从未背叛他,并且永远也不会背叛他,他竟是一不小心把他弄丢了。


 每次想到这里,他竟懊恼到好像心脏被人紧紧抓住又用力拉扯。


 后来,手下夜总会的一个欢场小姐回老家省亲,竟是在街上遇到了阿诚,回来便赶紧报给明楼。


 明楼竟是抑制不住的欣喜若狂。


 他让她再回去,无论如何要找到他,把他带回来。


 女人说,我只是在街上偶遇,人海茫茫,不见得能找到,如果真的找到了,能要些报酬吗?


 明楼说,你想要什么?要我的命吗?


 女人便道,我想要钱跟相好的男人一起去香港。


 明楼回她,要命都给你,别说钱了。


 女人高兴极了,明楼打量着她的脸,突然说。


 把他带回来,我还想要一个他的孩子,你听懂了吗?


 


 


 


 


 


 


 


“所以你让她来勾引我?”阿诚咬牙切齿的瞪着明楼。为什么永远是这样,他花了那么多力气,仍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宝宝在家等你,跟我回家吧。”明楼小声说道,口气竟也像哄孩子。


 “滚你妈的!!!!”阿诚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他想离他远远的,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陷进去被他耍得团团转,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你不要他的话,我现在回家就掐死他。”明楼望着阿诚的眼睛。


 “你敢……你敢……”阿诚瘫了下来,咬着嘴唇,竟是红了眼眶。


 明楼抬起手把他一把揽进怀里,紧紧抱着,仿佛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阿诚,我好想你。”


 五年了,说他卑鄙也好,说他阴险也好,他无论如何不想再放开他。


 更何况,他想要一个他的孩子,长得像他一样漂亮的孩子。


 阿诚没有再回话,只是抬手把明楼推开。


 明楼也不再逼他,坐在床边,呆呆望着他,似怎么也看不够。


 阿诚被他看烦了,扭头躺下,他的手还被锁着,只能把自己蜷缩成个难受的姿势。


 屋里静得只能听到时钟滴答作响。


 一个蜷缩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太阳渐渐落了下去,月亮升上来,像时间的永恒交替。


 柔和的月光洒进来,洒在他的脸上,他闭着眼睛,不知道睡了没,明楼仍是呆呆的望着,好像想把丢失的时光通通补回来,他长大了,脸上的线条硬了些,怎么看都是个不再需要依附别人的男人了。


 如果我不威胁你,如果我不锁着你,你会马上逃跑吗?


 不要再次离开我。


 明楼情不自禁的抚上他的脸庞,他的睫毛微微颤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他的脖子上挂着条链子,隐在衣服里,因为侧卧的关系,微微露出一小截。


 明楼抬起手,轻轻拉出那条链子。


 


链子上挂着他送给他的金戒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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